精虫上脑做了鸡女的狗 天气微凉,我在路上一个人走着,经过刚刚排泄的那个草丛,不由感觉一阵恶心。精虫上脑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。走了一路、我在寻思着到底如何把紧紧箍在下体的贞操带给撬开,总不能真的戴一辈子,但是这种新式的贞操带是内置锁,还没法撬开。去五金店买了锯条,螺丝刀,还能被一个妓女给逼成这样,一想到这不由得苦笑起来。等我打开了,看我不操的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姓张!我恶狠狠的想到。 想象往往都是美好的,我拿着锯条锯了半个小时,也仅仅只是多了一条浅浅划痕,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制造的,耳边又回响起敏敏说的“这是我给你特意定做的,没有钥匙是永远打不开的。”难道我要被锁一辈子吗,我不甘心,我知道我还有最后一条退路,就是打电话给开锁... ...